他捏住，他迫使她将脸转回来，“发生了什么事？”他问。

程子同沉默片刻，才说道：“天台那次，他只能那么做，否则严妍会被慕容珏伤害得更多。”

她好像一看窗子，就容易发呆，而且她眉间那化不开的情绪，总是让他隐隐担忧。

赶往于家的路上，符媛儿说出了自己的担心，“于翎飞未必会帮我把孩子抱回来，如果她想让程子同开心，反而会留下钰儿并且对钰儿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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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要能让她到窗台，都不叫严妍。

“就只是这样？”严妍问。

符媛儿肯定的挑眉：“每一个字都是她的意思。”

符媛儿的鼻子里全是血腥味，她手上也是血，衣服上也都是血……她分不清这些血是子吟的，慕容珏的，还是自己的……

符媛儿疑惑，这什么意思？

符媛儿仍想圆场，却听妈妈忽然发出断续的抽嗒声。

“这怎么能叫耍你呢，谁临死前还不能有个遗言，你不会这么小气吧，连交代后事的机会都不给我。”

符媛儿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
她将项链戴到脖子上，攀住窗户准备爬。

“好嘞。”

言语的安慰是苍白无力的，唯有行动才具有力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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